木石小记,雨中小景,冬雨敲打在雨伞上有着噼里啪啦的声响,远处的它们顶着湿漉漉的叶,幻想中的天堂是怎么样的?茫茫飘雪,发丝凌乱,四目嫣然,冬日冰雪的装点尤为美丽。是否还记得天真的童年时光,我看到了,看到了那个孩子,正朝我笑。你说冬天它是不是会迟到?听说庄周梦蝶,天女桥畔,你又可曾听闻?
1
这个冬天
叶子落得有些严重
雨声像蝌蚪
在水波里游泳
我摇摆的雨伞
噼里啪啦
跳着叶子和雨点的味道
2
我是何时摘下耳机
倾听非人的声音
在两点一线间
我找到了平衡点
远远地看着
杨柳和秋杏
踩着湿漉漉的叶
我要去的天堂
明开眼际似的
充满金黄和灰黑的彷徨
3
只要云那么少
天还会变高
这里的环境
迎来掌上飘雪的茫茫
我想起风中凌乱的发
四目嫣然,唇红齿白
冬日冰雪覆盖了木房
我口袋里的一角
换不回那里的方糖
除却搭帮结派
高昂的样子
但愿驱使他来欣赏
4
半截的破手套
通红的脸庞
弥留在时光里的小慌
童年天真的时光
我驾着脚下的冰块
飞向远方
那个孩子,正朝我笑。
5
后来,学会了奔跑
躲在爸爸的怀抱
妈妈依旧对我说教
那朵飘在风车上的云
多少年了,纯白无暇
我希望我是停在它上面的鸟
带我去飞翔
教室里的叶子又红了
粉笔短短又长长
打铃的堂钟在我耳边
红领巾才会有的自豪
6
直到现在
雨下个不停
冬天似乎要来了
我的外套已经受了寒
可是拿开了伞
雨会走吗?
冬天它是不是会迟到?
看吧,我已经到了地方
下午二点的人群正朝我涌来
7
我不是个伤感的人
老师说的话却让我伤感
反反复复,游游走走
闹钟滴滴答答
梦大摇大摆地
走进了我的故乡
8
离去是个事实
结局注定后
谁也逃不掉
期盼着一双阴阳眼
看见你最亲切的模样
不害怕梦里的青鬼
不逃避眼中的是非
听说庄周梦里的蝴蝶
在伊人的心里化茧
明月桥上的天女
编织着清澈醒目的大海
我敲着午夜的窗
疑惑着我可是在哪儿见过他?
庄子化蝶的故事
庄子化蝶有时也叫庄子梦蝶,这个成语出处是《庄子·齐物论》
原文这样说:“昔者庄周梦为胡蝶,栩栩然胡蝶也,自喻适志与,不知周也。俄然觉,则蘧蘧然周也。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,胡蝶之梦为周与?周与胡蝶,则必有分矣。此之谓物化。”
大意就是,之前庄子梦到自己变成蝴蝶,在梦中忘了自己原来是人,他飞来飞去,不亦乐乎。而在醒后才发觉自己是庄子而非蝴蝶。那么到底是庄子梦中变为蝴蝶,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庄子,实在是不好分辨。
扩展资料:
庄周梦蝶,典出《庄子·齐物论》,它是战国时期道家学派主要代表人物庄子所提出的一个哲学命题。在其中,庄子运用浪漫的想象力和美妙的文笔,通过对梦中变化为蝴蝶和梦醒后蝴蝶复化为己的事件的描述与探讨,提出了人不可能确切地区分真实与虚幻和生死物化的观点。
虽然故事极其短小,但由于其渗透了庄子诗化哲学的精义,成为了庄子诗化哲学的代表。
也由于它包含了浪漫的思想情感和丰富的人生哲学思考,引发后世众多文人骚客的共鸣,成为了他们经常吟咏的题目,而最著名的莫过于李商隐《锦瑟》“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”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庄周梦蝶 (汉语成语)
庄子在梦里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在梦里变成了庄子 那故事是怎样的
庄子在梦里变成了蝴蝶原文:昔者庄周梦为蝴蝶,栩栩然蝴蝶也,自喻适志与,不知周也。俄然觉,则据据然周也。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?蝴蝶之梦为周与?周与蝴蝶,则必有分矣。此之谓物化。
解析:庄子讲的这个故事可以说是脍炙人口,后来有很多人把它重新演绎,作了更多的诗化的工作。我还记得小时候读不知道是什么人演绎的这个故事中,庄周梦为蝴蝶,肩上生出一对翅膀,忽扇忽扇,奋然欲飞的样子,非常生动,颇让人羡慕。后人的诗化的演绎,往往表现了演绎者的美好愿望和丰富的想象力,至于庄子在讲什么,倒似乎变得不重要了。这也无可厚非,种种或有意或无意的“误读”,是中国传统哲学发展的重要动力。
不过,也许不经过诗化的演绎,庄子的故事倒更有粹然的诗意。梦的体验每个人都有,庄子这里捡了个便宜,拥有了一个比较好的梦境――“自喻适志”。其实,梦境勿论好坏,关键是梦境中当事人体会到的那一分真实。如庄子在故事中讲到的,醒来后甚至会怀疑现在的我是不是蝴蝶在做梦变成的我了。笔者昨晚不小心也做了一个梦,和庄子比,笔者无疑是不幸的,梦见在家里做饭,煤气管道漏气了,四处向外喷火,“自喻狼狈与”,醒来后鼻子里隐隐还有一股煤气味儿,不自觉地跑到厨房瞄了一眼。这就是梦的真实。把笔者的梦搀和进来,没有别的意思,吸引一下大家的注意力,别迷惑在蝴蝶的“栩栩然”上作文章。
“梦”、“觉”只是个比喻,喻“死”、“生”。庄子对人的处境有深刻的体会,生死即其一。人们说庄子“达观”,而“达观”所内涵的正是对某种无可奈何的处境的态度,或处理方式,抛开无可奈何的处境这样一个前提,也就无所谓达观不达观。生死正是每个人所面对的这样一种无可奈何的处境,当然,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处境是对“死”而言的。需要提及的是,在生死观上,中国绝大多数哲学家――包括儒家,道家,甚至于佛家(佛家的情况略为复杂,“教”、“宗”有别,“教”义上本来就有“轮回”之说,但诸宗可有独特的表述方式)――是无神论者,庄子也不例外。当然,庄子也有自己的表述方式,而且不是唯一的。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正面表述方式是《齐物论》中的这句话:“其形化,其心与之然”,这就是庄子对死亡的正面描述,更多的则是“因病发药”。所谓“病”,在此多是对死亡的恐惧。如这句话“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!”――“弱丧”就是说从小从家里走失了。这句话的意思是说“我怎么知道对死亡的厌恶不是小时候从家里走失了而不知道回去呢”?如此,“死”,莫不是唐朝诗人贺知章讲的“少小离家老大归”么?不过,还是提醒大家 ,这是“因病发药”,而不是“究竟话头”。回到故事里,也许有究竟话头。
我们都没有经验、体会、体验过死,那我们凭什么描述死呢?换句话说,死的意义(非医学意义上的“死”,但包括医学意义上的“死”)是怎样界定的呢?很简单,就是生的意义的缺失。死只有相对于生的消极意义。至于“上天堂”、“下地狱”、“涅磐”等种种积极的描述,都是我们的想象,是我们(“生”的意义上)不可能经验的。这种想象也可以用庄子所说的“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?蝴蝶之梦为周与?”来表述。但无论如何,我们可以确认的是,死与生是绝对有分别(非价值判断意义上的分别)的,就象蝴蝶与庄子二者的区分一样确实。如何对待这种分别呢?那就是“物化”。“物化”,或确切地说“化”,是庄子哲学中非常重要的范畴。所谓“物化”,就是指顺应变化。回到故事里来理解“物化”,就是说梦里我是蝴蝶,可以充分的享受蝴蝶的自由自在的乐趣;醒来我是庄周,就做我的实实在在的庄周。至于孰生孰死,孰梦孰觉又何必斤斤计较呢?说清楚些,就是说,死既然是不可知的,又有什么可恐惧的呢?现在我知道的,只是我是活着的庄子,就要尽到活着的庄子的本分,死或为蝴蝶或为黄土,自有或蝴蝶或黄土的本分事,关活庄子何事?这里,就蕴含了庄子对“生”的肯定。其实,庄子的这种态度,就象孔子的一句话: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庄子也有类似的话:“知止其所不知,至矣!尽矣!不可以加矣!”好象是说了半天,什么也没说,但自有其意义,就是追求心灵的宁静。这是两千多年来中国哲人们探求的核心,虽然“心灵的宁静”的内涵彼此千差万别,活庄子的本分与活孔子的本分也绝热不同。这与西方哲学求“知”的心态全然不同。
故事解完了,故事的诗意也荡然无存,很抱歉。希望诸位看庄子别象我一样生吞活剥,还是要充满有诗意的想象,尽量放开思想,任意驰骋,别让我把这分诗意扼杀了。周作人先生有一个形象的说法,说扼杀童心的人是心里长了毛毛虫。“童心”,大家不要发生误会,借用这个说法只是取“童心”是最诗化的意义。无奈,有时候,长了毛毛虫是不可避免的事情,不愿意也没办法。